讓我們選一個遙遠的安全位置,或許在一個山峰的頂端,並且一同來觀察。
那裡,就在那裡,遠遠的我們看到了一個男人,一個心靈具備了理智與敏銳兩者的男人。讓我們觀看他。
一度,他或許看進了自身存在深處的恐懼。或許他看了太多!或許,他看見了本身的微不足道─他只是個污點─或者,他看到了生命的短暫無常。
他的恐懼既殘酷又可怕,直到某一天,他發現性慾可以安撫恐懼。因此,他歡迎性慾進入他的心靈,而性慾是一個無情的競爭者,迅速的把所有其他思想都排擠出去。
但是性慾不會思考;它渴望,它收集。
所以,這個男人開始好色的收集著貝沙,那個瘸子。他不再遙遠的窺視,而是把他的時間花在收集那些令人驚奇的事情,像貝沙如何移動她的手指、她的櫻桃小口、她如何寬衣解帶、她如何說話、她的結巴、她的跛行。
這名男子的整個存有,很快的就為這樣的瑣事所耗盡。
他心靈內為了高尚的觀念所鋪設的宏偉大道,現在已被垃圾所阻塞。
他一度思考過偉大的思想,但他對此的記憶變得模糊,並且迅速的凋零。
他的恐懼也淡去了。留給他的,只是一種啃噬人心的焦慮,總是擔心某個地方出了差錯。
困惑不已的他,在他心靈的垃圾堆中找尋他焦慮的根源。
而這就是我們今天發現他的樣子,在廢物中東翻西找,彷彿他擁有答案。他甚至要我跟他在那種地方一起尋找。
1 則留言:
What is the transformation experienced by the man in the narrative as he grapples with deep-seated fears, ultimately seeking solace in desire and sensuality?
Telkom Universit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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